我说:“不用了。”
夏悠:“你早饭还没有吃呢,而我已经吃过了。”
我抬头看着夏悠眼里对我流露出来的关切之情,真想叫她一声“姐——”
她虚情,我假意,也算扯平。
不过那时我觉得夏悠虚伪也只是自己阴谋论而已,不过我这样子否定夏悠的人品,自己心里会更舒坦些。如果我在心里跟夏盛泉一样,把夏悠当成一个纯真可爱的姑娘,我一定会难受坏了。
有段时间我觉得我会存在这种心思有点心术不正,就像边疆平常骂我思想不好一样,但是后来长大些,我挺明白当时自己的心态的。
嫉妒而已,不算什么心术不正,何况我也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。
坐在夏盛泉的车来学校,果然要比坐公车快很多。待夏盛泉停下车,我便立马跳下车,不过意外的是夏盛泉叫住了我。
“有事么?”顿了下,我叫了他声,“爸……”
夏盛泉探出头看了我一眼:“零花钱还有没有?”
我笑:“上次您给的还没用完呢。”夏盛泉合上车窗,然后驱车离开。
走进教室,严寒已经坐在了座位上翻阅课外书,我看了看墙上的钟表,距离上课还有十几分钟,便开始吃早饭。
包里有几片土司和夏悠硬要往我包里塞的一袋酸奶,我看了眼这袋酸奶,没有心思去享用它,不过觉得扔了它又浪费,因为是夏悠的东西,送给严寒我觉得难受,所以我转回身,推了推趴在课桌上睡觉的边疆。
“早饭吃过了没?”
边疆抬起脸,莫名其妙地看着我:“吃过了。”
“中饭吃过了没?”
边疆摇头。
我把手里的酸奶递给他:“送你了,要不?我喝酸奶过敏。”
边疆看了看我手中的酸奶,又抬头看了看我,然后伸手拿过酸奶,嘴角划开一丝笑,狐疑地问道:“有事找我帮忙吧?”
我摇头,把酸奶搁在他桌上,转回头继续啃我的土司。
“今天怎么了?”严寒将视线从课外书移开,正色问我。
我摇头。
严寒的语气淡淡的,转移话题:“昨天怎么没有过来?”
我说的挺直接的:“夏悠要代替我送给你,我拦都拦不住。”
严寒轻应了声,继续看书。
我打开英语课本,边看书边啃土司,时而还抬抬头注意江陵的位子,想第一时间看到她整容后的模样。
我想,我对江陵,一直有一种虐恋情深般的关系存在。严寒曾说过我,如果不喜欢她这个人,就少关注她,让自己难受做什么。
我当时不假思索地反驳道:“大陆人还讨厌***呢,但是我们就是关注啊,不然怎么能揪住他贪污?”
江陵是在上课快要铃响时走进教室时,我嘴里的的土司还没有完全咽下去,重新看到这个消失一个多月的江陵,心里百感交集。
江陵回来了,从高丽过来了,真的从中上之姿变成了回眸都让人销魂的美人儿。果然说改变女人不只是化妆,还有是整容。
转过身问边疆:“你不是说整容失败了?怎么变得那么国色天香了?”
边疆撑着下巴,看了眼江陵:“整了容还不及某人漂亮,确实够失败的。”
“某人是谁?”
边疆瞥了我一眼,吐出一个外国女人的名字,我猜想是比较红的跨国明星。虽然我不喜欢江陵,但是站在这点还是为她辩解说:“她一个黑眼黑发的,哪家整形机构能把她整成金发碧眼型的,你也太缺德了。”
边疆无视这句话,我也感觉出来他心情有点烦躁,连忙转回来干自己的事情。
这时严寒拉了下我的衣袖,轻声说道:“别刺激边疆了,江陵整容是为了他,惹上这种事,他心里烦着。”
我震惊了,张张嘴想问严寒:江陵不是刚谣传跟你有一腿么,怎么跟边疆扯上了,而且女方还为男方付出了动刀子的代价?
而正当我酝酿好情绪要问严寒一系列问题时,江陵已经朝这边走了过来,我抬头看着她秀挺的鼻梁,视线本能地移到她的胸部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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