倚靠柱子的红衣青年,邪气凌然。异常的如此明显,与他记忆里孝顺疏离的儿子截然不同。
那瞬间,永宁侯脑海中掠过无数个想法。老侯爷脸色发白,余光扫见动手的永宁侯,似乎在心底挣扎着,该不该阻拦?
电光火石的刹那,老侯爷背对永宁侯,扑向祝风:“风儿,快跑。”
苍老不忍的焦急脸急速迫近,老侯爷担忧盯住祝风,额头渗出了冷汗。
破了音的疯狂嘶吼:“快跑啊!”
“你爹他魔怔了,要杀你,你打不过他,快——”
老侯爷暗中拔出的匕首宛如扎进铜墙铁壁,咔嚓两声断裂,脆响后,摔落在地。
“原来只这点儿本事,我还当突然被戳破,你俩能有多惊艳的反应?”
祝风最喜欢在旁人信心满满的时候,将她的希望的泡泡戳破。
各种人面临这种大变故反应都不相同,永宁侯父子的反应算是快的了,他们甚至第一时间意识到祝风内力大涨,没办法之下,演出了一场好戏。
奈何?
“从今天起,永宁侯府换主子了。”祝风两指掐断老侯爷匕首,修长好看的手,在他身上四处乱点。
动作极快,看似眼花缭乱,毫无章法,刹那之间甚至画出了残影。
然而,老侯爷身上各处骨骼咔嚓作响,一个照面儿被封住全身行动力,折了几十处骨关节。
“呃。”老侯爷双眸睁大,惊骇和不可思议的表情还未退却,人已无力得成了软泥,软软顺着柱子瘫倒在地,咕噜噜滚下了台阶去。
电光火石间,永宁侯刀锋逼近,冷锐的刀割锋锐甚至刮到祝风脸上的皮肤。
“太慢了。”
祝风花费一个多月跟这群肮脏玩意儿耗时间,一方面在于沟通四方,打算恶心恶心永宁侯府的这群恶人。
恶人自有恶人磨嘛。他就是那恶人。
另一方面,便是在等永宁侯作出最终决定,等他离开带回京城的永宁军回府,他才能动手。
当日,醉红楼闹出真假世子的讯息。不论永宁侯府承不承认,关注他们的皇室和各世家贵族不会当个笑话听听就算了。
短短半月,奔赴各地调查消息的人接近百位。
纸包不住火,拔出萝卜带出泥。永宁侯闹出这事儿。暗地里的小动作已经遮掩不住,他定然选择破釜沉舟。
祝风这一个多月也不是光出去瞎逛,原主内力基础雄浑,在修炼他他的心法。武功造诣何止提高一筹。天命注定,永宁侯这把斧头凿不了某艘作弊的航空母舰。
他只会折戟沉沙,落在无底深渊里,再无升天之日。
祝风玩弄猴子似的戏耍永宁侯,永宁侯越打越惊骇。此刻,不仅仅是他,暗地里保护永宁侯的全部暗卫都出动了。
几十人绕着祝风打,却似是小孩儿跟成年人打架。
红袍青年在几十人里信不游走,仿佛清晨散步。
须臾片刻后,整个湖心亭倒了一地。冰凉夜风吹散了浓郁的血腥味,永宁侯父子被卸掉关节扔在台阶下,像是两条死狗。
祝风活动完筋骨,懒洋洋走到台阶上,小狗似的蹲下来,两条胳膊搭着膝头耷拉下去。
他忽然偏头,遥遥看湖心连接的湖上长桥:“太子爷,咱们看了这么长时间的戏,该出来了吧?”
“一出大戏唱完了,应该给票钱了。”
湖边长桥近头,走出道颀长挺拔的长身影,他走的不慢。
黑色披风曳地,兜帽遮住了大半张脸。到庭前,男人缓下脚步,褪去兜帽,露出张中正平和的青年面庞。
青年五官柔和,丹凤眼,高鼻梁,薄唇很淡。偏褐色的瞳仁意味不明,他扫过祝风,继续靠近。
行走之间威仪天成,极具贵气,好脾气地说,“祝世子,你此话好没道理。分明是你请我来看这场大戏,怎的到头来说成是我不请自来,还要自掏腰包?”
祝风依旧蹲在台阶上头,吊儿郎当的没个正型,半眯起眼睛似笑非笑,“太子爷才是张口胡说。我可从来没邀请过你,你暗地里跟踪我,还一路闯进永宁侯府做梁上君子行宵小之事,偷窥他人,可非君子所为。更非一国储君该做之事。”
他语调淡淡,齐昭优雅温柔的温和脸眼风都没变,单手背在身后,狭长凤目平静与他对视:“祝世子是狗咬吕洞宾,不识好人心,孤担心你才来,出于朋友的担心。”
红袍青年歪头,“咱俩是朋友,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,我为什么不知道?”
“数10万两白银祝世子拱手奉送,数不胜数的家财祝世子拱手奉送。以及……”太子短促得笑了声,“如此深厚的情谊,孤不来,以后如何为一国储君?”齐昭主动伸手,“孤真的不来,祝世子寒了心。届时,昭愧疚难当,悔之晚矣。”
祝风手重重拍过齐昭手背上,猛的一抓把齐昭抓了个趔趄,才晃晃悠悠,借力站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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